得,这件事情她得去和林筠商量一下。
    林筠的小屋和她自家挨着,离得远远的,她就看见一身童装头戴小帽的树皮在家门前拄着木板拍球。
    如果不是因为尾巴暴露了它的种族,远远看去,还真像是一个怪小孩。
    树皮也看见了她,它伶俐起来比谁都伶俐,球也不拍了,拄着木板笃笃笃地走过来,伸出了前爪:“回家,陪玩。”这一个多月,它是和苏筠水混熟了。而且因为衣服和帽子,它对苏筠水有着极高的好感度。
    苏筠水没心情陪它玩,强笑着捏捏它的小爪子,拍拍它的头。谁知道刚拍了一下,树皮就喊疼:“疼,针。”
    帽子里有针?苏筠水暂时放下手头的事儿,给它摘了帽子检查。因为长时间戴帽子,树皮的两个耳朵都被压扁了,好久才弹回来。
    “没有针啊。”苏筠水在树皮脑袋上摸了一把,又检查帽子,并没找到类似针的东西。树皮急坏了,一边用木板捶地,一边跳脚:“耳朵。”
    苏筠水一怔,仔细检查树皮的耳朵,果然在毛发比较稀少的耳朵上,发现了一个极细的针孔:“树皮,这是怎么回事?”苏筠水心中一凛,连忙蹲下,视线和树皮齐平。
    “温迪,你别问它了,是我抽了它的血,取样化验了。”却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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