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也和严纯说了,怎么想就随便她了。然后严纯说,想在咱们公会多做一段时间,给她弟弟挣一点医药费……你说奇怪不奇怪,她弟弟的胳膊,明明接回去了,大夫也说一点毛病都没有,可就是疼个不停。”
苏筠水心说,这还不是是那位做的手脚了?不想弄死,就是让他零碎地受活罪的,要是光卸下个胳膊,怎么能出他心中的气?
可这话却不能说,苏筠水偷笑一会儿,道:“对嘛,这就是报应。”
十月末的天黑得很早,天一擦黑,苏筠水就换了厚衣服,带着食物和水,去诊所找季蓝。
今天的诊所依然不算安静,因为男子病房这边,时不时传来严融的呼痛声,诊所空旷,传到走廊,声音自带了回声,显得格外凄惨。
“真不该叫严融,应该叫严猿。”苏筠水晃晃脑袋,想起了中学课本里的内容,暗觉好笑。路过男病房的时候,正好有人从里面出来,差点撞到她,那人也不抬头,对着她就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等苏筠水开口,病房里立刻传出严融的骂声:“小五,你不赶紧找医生,给谁磕头呢?”
“没事儿,你快去吧,也没撞到我。”苏筠水并不反感小五,只是也没什么好感,只是觉得她可怜罢了。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