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片冰凉,心情也跟着沉重了下去。这岂不是意味着……谢应宗是真的杀错了人?
忽然,一只手轻轻覆在了萧羽彦的肩膀上。掌心的温度传来,萧羽彦不用抬头也知道是穆顷白在安慰她,心中微微有了些暖意。
“但谢大人也是无辜受害。”宋晏继续道,“臣在调查屠羊靳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件事。”他提高了声音,“来人,将物证抬上来——”
话音落下,百姓让开了一条道。数十名名身着墨衣的男子抬着五具尸体大步走了进来。
大理寺卿高声喝道:“宋晏,你这是做什么?这等晦气,惊扰了陛下和大司马,该当何罪?!”
宋晏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晦气?江淮以北饿殍遍野,路边尽数都是尸骨。大人中饱私囊蛇鼠一窝的时候可曾想过晦气?!”
“你——你——你胡说!”大理寺卿额头和鼻尖沁出汗珠来,指着宋晏抖抖索索道。
萧羽彦冷声道:“闭嘴,跪下!”
大理寺卿连滚带爬走到谢应宗身旁,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宋爱卿,继续吧。”
宋晏走到那几具尸体旁边,揭开第一个,尸首和头颅已经分离:“这是屠羊靳。”又接连揭开了下面的四具尸体,老老少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