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么看我的?”
“不是么?你本来那么讨厌我,为什么忽然又转变了?”萧羽彦挣开了他的手指,拉开了距离,“是不是这些时日,你和一个男子亲热,是不是也一直忍着恶心?”
穆顷白没有说话,但是神色却愈发难看起来。他低头看着萧羽彦,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萧羽彦转过头,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就要往下掉。却又被她生生止住了。自小父皇便教导过她,她将来要成为一国之君。永远不可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分毫的脆弱。
她哑着嗓子说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却也大可不必这么委屈自己。若是你真的不放心云洛,完全可以带她离开。我不会阻拦。宫门就在那儿开着,自便——”
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了落水声。萧羽彦转过身,穆顷白已经近到眼前。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眼中冒着火。
“委屈自己?”穆顷白钳制着她的手,忽然一个翻转将她按在了池壁上,“这些时日,我确实是在委屈自己。”
听到这句话,萧羽彦的心凉了半截。她撇过脸去,咬了咬唇:“你根本不必如此,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你走吧。那些不让你走,要捆了你的话,都只是戏言。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耻。”
话音未落,穆顷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