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腿伤未愈,身边怎么连个随行的人都没有?沁弦呢?”
萧羽彦忙摆手道:“寡人吩咐他做事去了,今日只是闲来走走。想起南书房还有折子要处理,便急着赶过去。大司马这是在巡防?”
韩云牧颔首:“近来宫中来往进出之人闲杂,多以要多加留意。陛下也应该小心才是,应让十七一直跟随着,以防万一。”
这一番话,让萧羽彦愈发觉得韩云牧其实是个面冷心热之人。他分明也是关心她的安危的,而且这般加强巡防,也是尽到了臣子的职责。她改些时日,还是要好好奖赏他。
“寡人知道了,大司马还有职责在身,且先去巡防吧。”萧羽彦说着便要离开。
韩云牧却依旧捉着她的胳膊没有松开,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臣护送陛下前去。”
盛情难却,萧羽彦只好由着韩云牧跟在她身旁。毕竟她也挣脱不开,只是觉得这姿势十分不舒服。她又不是不能走,他还偏要这般扶着她。两人走在永巷里,身后跟着乌压压一众御林军。
萧羽彦走的慢,御林军也就迈着小碎步跟在她后面。她偷眼瞧了瞧,宫中的御林军可真不在少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们听命与她。
她瞥了眼身旁的韩云牧。其实御林军听不听她的,眼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