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挥了挥手:“我有个香囊落这儿了!回去找找!你们先走!”
反正今天特地没带晴山,也不会有人来管他。少年熟门熟路地找了个声音听起来最清楚的地方,一撩衣摆坐在了墙下。
坐下后他才发现不远处还有个面容冷峻的少年,看着便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这人一身黑衣地坐在暗下去的天色中,也难怪他方才没看清。
萧昱溶一扬眉。
江南总督家的嫡三子祁述言,他来这儿做什么?
一曲罢,顾簪云收回手,转头看向坐在她身侧的左茶。
粉妆玉砌的小姑娘微微点头,而后一咬牙一皱眉,一脸的视死如归,手指颤颤巍巍地抚上了琴弦。
伴着第一声铮然之音划破暮色,随后便是鸟惊雀飞,林动水颤。
萧昱溶不由得想起了昨日那顾家子弟的话: “左家那个姑娘,琴技……平平。”
现在看来,那位顾家子弟还是太过委婉含蓄了。
这样的琴声,几乎可以使人三月不知肉味了!
萧昱溶看了一眼不远处一脸生无可恋的点春,又钦佩地看了一眼身侧面不改色毫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