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生辰快乐。”萧昱溶骄傲地笑了笑,拍了拍墙沿,“那我走了,早些休息。”
顾簪云轻轻点点头,心里一点点的欢喜慢慢浮上来。
原来稍稍随性一点的感觉,竟然如此自由,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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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刚刚回屋,杜衡就来问顾簪云中午吃些什么——她昨天特地嘱咐了午饭待她回来亲自吩咐。
顾簪云的灵感来源于昨日那些逼真至极的小摆件。
她一面伸手随意地侍弄着红木高脚桌上的花儿,一面略略偏着头思索着吩咐:“鳆鱼一条,削片加入今日清晨熬起来的那锅鸡汤豆腐中。用肥瘦参半的猪肉,裹上炒至黄色的米粉,拌面酱蒸熟,下面用些白菜垫着。”
“把昨日用清酱拖了、风干了一个时辰的精肉拿出来,将四十个大虾肉切成骰子一般大小,置于精肉之上,一只虾配着一块肉,敲扁了用滚水煮熟来。之后熬上半斤菜油,把肉片放在眼铜勺子里头,用滚油灌熟了。再用大概半酒杯的秋油、一杯酒、一茶杯的鸡汤熬熟来浇在肉片上,加上蒸粉、葱和椒糁起锅。”
“把蒿尖用油灼瘪了,放在鸡汤里滚熟,要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