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明确拒绝了出游一事,而男子这边除去体弱多病的顾四叔,女眷那方除去庶务繁杂的顾大奶奶、安胎的顾八奶奶,余下的大小主子,甚至包括借住于此的萧昱溶都一道出了府。
顾簪云今日穿了身豆绿的上襦,象牙白的丝线自衣摆往上,绣出两枝枝干嶙峋的白玉兰。下裳是水蓝的,这料子素净,白里微微透出一点蓝来,裙摆处用银线零零散散地绣着朵朵精致的白玉兰,搭着上襦,便仿若是风吹枝头,摇了满枝落花坠于裙角一般,清雅又明净。
她扶着车壁上了马车,萧昱溶骑在马上回过头远远望着,身边的顾家兄弟拍了他一下:“看什么呢?”
“没什么。”萧昱溶收回视线,扬眉一笑,“前些日子你骑射输给了我。今日上巳,宴饮游乐之时以文比为主,可要再比一局?”
那顾家子弟被他激起了好胜心,再加上又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纨绔名声在外的公子哥儿——虽然这小半年萧昱溶在书院里的勤勉众人有目共睹,但人最开始的刻板印象是难以抹去的,当下便应了:“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萧昱溶轻笑一声,没说话。
一旁的点春不由得偷偷笑了。
长宁公主对世子爷的教导可以说是分在上心,只不过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