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两年改行,从新闻民工窜身为健身房老板,常年一身黑色运动服,今天刚从健身房过来,看上去气色很好。
相比之下,沈逢南就有些憔悴了,这一周拍摄工作繁重,囫囵觉都没睡上几个,他眼底明显有两圈青黑。
韩成一落座就叨叨:“这受罪的活儿我搞不懂你为什么去接?外包的活儿一向很苦逼,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客户介绍来的,能接就接了。”
服务员过来了,韩成习惯性地点了酒水,转瞬又反应过来,跟服务员说酒不要了,来点饮料。
沈逢南说:“你想喝就喝。”
韩成喝了口水,“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饮料也一样。”说完,往沈逢南脖子看了一眼,“怎么样,现在还好吧,我听你这嗓子好了很多。”
沈逢南:“没事了。”
聊了几句,菜上来了。
吃饭过程中,沈逢南说话不多,大多时候都是韩成在讲,其实讲来讲去也没太多事可聊,两人先后离开新闻圈,工作上无甚交集,又天各一方,再也不复当年,能聊的不过是同学近况、过往旧事。
有个问题梗在韩成心里,磨蹭到最后,还是没忍住。
“秦薇她……还是没联系你?”
沈逢南正在夹菜的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