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过缜密,所有旮旯里的细节都没放过,每件都讲得十分细致。
结束后就到三点了。
她也没耽搁,出了文科楼就给沈逢南打电话。
等了一会,接通了。
“沈逢南,”那天叫过一次他的名字,好像已经顺口了,梁研说,“你在忙吗?”
沈逢南嗯了一声。
梁研怔了下,似乎没想到,她之前给他打电话,他答的都是不忙。
她刚要开口,听见他说:“你在哪。”
“在学校。”
“晚上有空吗?”
“有啊。”
她答得太快,好像听到他在那边笑了一声。
“沈逢南。”梁研听不出他这笑有什么含义,她只觉得这样沙哑的声音好像有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嗯。”沈逢南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