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事关子嗣,一定要跟当值的太监确定好,当次宣召有没有成事。关系皇室血脉,马虎不得。”
玉漱接过簿子翻看,点了点头:“姑姑,我只需要管好这两本簿册?”
“文书就这两本,不过敬事房的差使跟司礼监不一样,每日你都得去各宫给主子娘娘们请安,凡是来月信的、身体不适的,你都回来记录好,并报给王太监和罗少监,好叫他们及时把绿头牌撤下来。若是月事过去了或者身体安康了,你也要回来及时禀报。”
玉漱听得认真,又问:“身体是否安康,全听各宫自己的说法吗?”
陆湘心里对玉漱认可了几分。
到底是司礼监出来的人,一听就能听出里头的门道。嫔妃们为了能多侍寝,少不得在上面做文章,尤其是品阶低的小主们,谎报、瞒报是常有的事,譬如郑采女就服食药物用了延迟了月事。
“所以每日你要亲自去各宫请安,若是瞧出什么不妥,回来禀告王太监,他会安排太医院的人过去请平安脉。”
“明白了。”
陆湘道:“敬事房的差事比不得司礼监军国大事,不难办,但求一个细致用心。”
玉漱一面听着一面点头。
“今日我还没来得及去各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