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并不陌生,应该含有催情的成分,来源自然在丁乔身上。
杨昭假作不知,随意地说了句:“这什么味儿啊?”
丁乔果然脸色一变,快速地朝门外看了眼,有些紧张地笑笑:“什么?我没闻到啊?”
“不知道,可能这里头有点闷吧,连扇窗户都没有。”说罢捂着鼻子坐下。
丁乔暗自松了口气,虽觉得杨昭态度变了,但毕竟之前双方有过不愉快,她多少有了准备,于是端起一杯茶说:“表哥,上回那事真的不好意思,我太冲动了,后来我也劝过我妈,她就是一时想不开,现在后悔得不行。”
杨昭笑了笑,没说话。
丁乔见状心中气闷,面上流露出一丝委屈:“姨妈那套房子过户正在办理,我家这套已经联系中介了,但你知道这房子得要现款,所以挺难卖的,你放心,只要卖掉房子我们一定会还你钱。”
“当然,我相信法律。”杨昭端起杯子,暗自嗅了嗅,平静地喝了。
吃饭的过程中丁乔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会儿弄丢筷子,一会儿打碎碗碟,整个人恍恍惚惚地不在状态,杨昭假装没看见,一直专心吃自己的,中途假意去上洗手间,特地给丁乔留出机会。
再回去包厢,发现桌前那杯茶然被加了料,丁乔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