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额,五两银子对于如今的聂家而言并不多,但聂老汉和马氏在聂向文的怂恿下,决意让聂偿恩去服役,聂向文私下孝敬了差役,嘱咐他们好生“照顾”他大哥,就在这种特殊“照顾”之下,聂偿恩再没回得来,他被长埋于滚滚松江水中。
回忆着玉简中的信息,俆妙君心中不免疑虑,同是亲生子,为何聂家人对聂偿恩如此冷漠?他的死讯传来,这家人甚至连丧事都懒得办,挂了几日白幡草草了事。
只盼她与杨昭的到来,能代替原主们过好这一生。
次日一早,老仆驾车送张秀才去了县城。
杏阳县颇为繁华,大街上商铺民居鳞次栉比,小贩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卖,摊上货物玲琅满目,来往行人川流不息。
杏阳县县令姓文,是鸿武三年的进士,如今已经任满五年,官声素来不错。张秀才作为一县之中少有的生员,与文县令有过数面之缘,因而有书办认出了他,惊道:“张相公所为何来?”
张秀才以拳抵唇猛地咳了几下,哑声道:“自是有告状呈上。”
那书办一愣,忙接过状子,道:“相公稍等片刻。”说完便匆匆进了县衙大门。
很快有书吏唱名,张秀才被带往堂上,秀才见官自不必跪,他恭敬地见礼,文县令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