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八字里头更没煞,怎的到你嘴里,竟成了克夫之人了?”她气狠了,手搭在嬷嬷臂上,也好撑着点身子。
周兰回头,见是当家主母来了,只一挑眉,竟也不惧。她耸着肩膀笑两声,说道:“太太可别见怪,我素来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话总是难听了些。可我说的是实话呀,也是心疼咱们婵姐儿,这才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巴巴跑来想着宽慰宽慰她呢。她竟只闷在房里,一声不吭的,话也不回我一句,不知做什么呢,怕不是想不开,拿刀割了腕子?”
阮芳舒正要与她争个对错黑白,忽听了这言语,再也顾不得她,忙去拍秦婵的房门。
周兰往近处凑了凑,脖子斜抻着,等着看屋里的状况,也好瞧会儿热闹。才来府上那两年,她自然怕阮芳舒的,阮芳舒出身江南大族,老爷的嫡妻,生育了二女一子,老爷也敬她。
而自己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姨娘,没法子与她比。她每每见了阮芳舒,都像耗子见了猫,脑袋埋得低低的。不过,来秦府时间长了,周兰生下了儿子,腰杆子硬气了不说,还发觉到,这主母是个软乎乎的面人儿,你不动声色捏她两下,她亦不动声色忍了。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慢慢地,周兰不怕她了。又兼老爷从不过问后宅之事,阮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