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与霍沥带来的人马分作两队,因霍深那边人少,董映庭便归到了他那一队中,双方人很快比试起来。
“三弟,你在边关待了两年,想来骑马竞技一类,我是比你不过的。待会儿你可要给你二哥我留个面子,别叫我输得太难看。”霍沥嘴上如此说着,运球倒是没停。
不消多时,两边人马你来我往,比试渐酣,那枚拳头大小的马球在各色马蹄间乱窜,尘土飞扬,几乎看不到球的影子。
打马球当真是惊险,秦婵与陶冰真光是在一旁看着,便提心吊胆的,若当真身处其中,还不知要提起多少分的精神力,来应付瞬息万变的赛局。
霍沥的球运得飞快,连运十数下都没令球沾地,然霍深身形迅捷,不费吹灰之力逆转了局势,挥球于众人马间穿梭,近乎一骑绝尘。
被甩在身后的霍沥眸色一沉,给他身边几人使了眼色,那几人心领神会,挥着球杆从侧面包抄去劫霍深的球。
那几人纵马行至霍深身边,使出了毕生技艺,与霍深周旋许久,都未能将球抢到手。霍沥在后头看了,不恼也不掺和,嘴角倒挂了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定下胜负的前一刻,那几人中的一人忽然发难,将球杆伸到霍深所乘之马的马腿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