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只盯着阮江西的手腕,“你手怎么了?怎么不处理伤口?医院没医生了吗?这样的话就不必开门做生意了,行业道德不好,到了法官那也是要重判的。”
正在换药的主治医生冒出一头的冷汗,真不愧是大律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似乎比起自己的伤,顾大律师更在乎这位阮小姐的伤。
阮江西摇摇头:“我没事。”缓缓抽回被顾白紧抓着的手,说,“这次,我欠你一次。”
要论煞风景者,顾白觉得阮江西无人能敌。
顾白躺回病床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英俊的眉眼十分不满得皱着:“阮江西,差不多就够了,十几年的交情有必要分得这么清吗?”
十几年交情,阮江西对周边的人都一副对路人甲乙丙的样子,经纪人是路人乙,助理是路人丙,同行艺人是路人丁,顾白充其量是个路人甲。
宋辞最好也如此!顾白十分恶毒地想。
阮江西稍微沉默了片刻,说:“如果你没事,我就离开。”眸色深沉,满腹的心思。
宋辞……顾白因脑震荡有些晕乎的大脑几乎本能地反射出这两个字。
“你哪只眼看见我没事了?”顾白抬起打了石膏的左臂,哼哼唧唧地装大爷,“我说医生,我的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