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你的手比较严重。”说着用打了石膏的手抓着阮江西的手,仔细小心地查看。
医生说顾白的左手臂有三处骨折,他却丝毫不以为意,这样折腾。
阮江西冷了脸:“顾白,别闹。”
顾白哼了一句:“我像在闹吗?语气怎么这么严肃。”凑过去,伸出手指触了触阮江西的紧锁的眉头,语气很无奈,“不要皱眉,我拿你没法了,我投降。”他老老实实地承认,“除了手有点疼,头有点晕,我还健在,你可以去赴约了。”
这一番折腾,顾白不过是不想阮江西撇下他这个‘路人甲’。
“手不要乱动。”阮江西将顾白受伤的左手放进被子里,抬头看他,“我明天再过来。”说完,她转身要走。
才刚安放的手还没安静到三秒,一把抓住阮江西:“把你手上的伤处理好了再走,算我拜托你。”语气,带了些无奈的央求。
没办法,十五年交情,顾白很难只做个安静的‘路人甲’。
“我没有时间。”阮江西抿着的唇,毫无血色,神色自始至终都冷静得有些过分,唯独一双墨瞳像蒙了灰尘,没有一点生气。
她啊,满腹的情绪都绕着宋辞。
顾白笑得无奈:“你都等了他十五年,就一刻都舍不得让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