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是男女朋友吗?”
“你知道阮江西与锡南宋少的关系吗?”
“你受伤入院是否与你介入宋少与阮江西有关?”
“……”
顾白似乎见惯了这般阵仗,丝毫不疾不徐,缓缓走到中间,一张青青紫紫的俊脸凑近镜头里,揉了揉眉头:“不好意思,我有轻微的脑震荡,请你们保持安静,当然,我不反对你们喧哗,如果你们固执己见的话。”
话语,完全是律师的套路,律师的话,总是说三分,留七分,暗含玄机。
记者有一瞬间的停滞。
顾白径直走到阮江西身边,眉头一拧,盯着阮江西的手腕:“又流血了,疼不疼?”他抓着阮江西的手,将沾血的方巾稍稍解开了一些,责怪的语气,却是轻轻柔柔的,“刚才我就应该死皮赖脸地留住你,省了你受这份罪。”
阮江西抬头看着顾白,扯了扯顾白的衣袖,似乎央求的语气:“帮我,我要离开。”
即便这样混乱的局面,她几乎站在风口浪尖,满满心思却还是念着宋辞。
顾白轻声安抚她:“不急。”给她的手简单绑了几下,这才缓缓侧眸,“看来各位对我和她的关系都很好奇,那我正式介绍一下。”手非常自然地搭在阮江西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