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对车里某个幼稚的人很无语:“别跟他计较,我没管好。”
阮江西很大度,点头。
车里的某人快听不下去了,摇下车窗探出脑袋催促:“你快点,我还有通告。”
于景安直接把于景言的头按进去,又对阮江西说:“我不进去了,我很忙,时间都是钱。”
阮江西失笑,这对姐弟,时间金钱观一模一样。
“景致没有为难你吧?”于景言问得不经意。
阮江西只言:“有点不愉快。”
走到一边,离车几米远的距离,于景安才又道:“料到了,就算景致修养再好,情敌见面也会眼红的,何况景致那样的天之骄女,她怎么可能容忍自己一败涂地。”
于家兄妹几人,于景安爽朗干练,于景致骄傲矜贵,于景言……可能被惯坏了。
阮江西微微抬头,望着路灯,似乎有些走神:“你是来给我忠告的吗?”她自言自语一般,“于景致,她惦记我的宋辞。”语气,缓缓柔了,满眼覆进了清光,黑曜石般,很亮。
原来,提及宋辞,阮江西会这样卸下冰冷,又这样满身防备。
我的宋辞……
多霸道,又多幼稚,于景安从未见过这样的阮江西,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终于有了这种近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