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眼眸,缠缠绵绵,全是沉溺的笑意。
宋辞反手关上门,随即将阮江西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要有多想念,才会这样抱着都觉得心脏发疼,恨不得揉进骨血里。
许久,他放开怀里的人,拂了拂她沾染绯色的脸,忍不住俯身又在她唇角咬了一口,惩罚似的用了几分力,直到在她唇上留下牙印才罢休,他冷着脸训她:“以后晚上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又舍不得她疼,俯身又亲了亲她嘴角通红的地方,心疼得放软了语气,“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她听话极了:“好。”
宋辞却还是不放心:“以后不让你一个人住了。”
阮江西只是笑,十分开心,痴痴地缠着宋辞的眼:“你回来了,不是说最快也要三天吗?”
宋辞沉沉嗓音,低迷,有些轻微得沙哑,似乎有些疲倦:“两天已经很久了。”
他没有告诉她,这两天,他几乎什么也干不了,没有一刻心头不在喧嚣,简直相思成灾。宋辞觉得,他得了病,一种叫阮江西的病,药石无医。
阮江西拉着宋辞的手,握在小小的手心里:“是的,很久。”将宋辞的手,贴在手背,她蹭了蹭,乖巧又安静地看着她,她说,“宋辞,好久不见。”
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