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抬起头,眉染疑惑,瞧着阮江西的脸看。
眸中还未褪去潮热,水汽朦朦地看着宋辞,音色迷离,她指了指脚边:“我说它。”
宋辞低头,只看见一团白乎乎的肉团,满脸的肉,看不清是个什么动物,他对那一坨没什么兴趣,只是脸骤然沉下来,灼灼凝着阮江西:“它叫什么?”
声音紧绷,似乎一扣即裂,带着危险的气息,薄怒,隐而不发。
宋辞,生气了,很生气的样子。
阮江西莫名有些心虚,头微微向后倾,小声地回答:“它叫,”小心看着宋辞的脸,轻言细语,道了两个字,“宋辞。”
“那两个字怎么写?”声音,铮铮,一字一字寒烈沉凝,怒意,一点一点染上眉眼。
宋辞,从来没有这样步步紧逼过。阮江西再往后倾了一分,声音越来越小:“宋辞的宋,宋辞的辞。”
宋辞的宋,宋辞的辞,完完全全,重名,他竟与一只狗重名,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阮江西的狗,狗……
宋辞脸彻底沉下,大吼:“阮江西!”
阮江西往后缩了缩。
“汪汪汪!”宋胖狗立刻上前去护主,一口咬住宋辞的裤腿,可劲儿地扯啊扯,“汪汪汪!”宋胖狗对着宋辞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