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安安静静地坐了个女人。
原来顾白的那些逢场作戏女伴说得对,顾白的禁区,是个女人。他从来不玩真,不碰任何一个女人,皆因一人。
竟不想,这样无情的人,会如此情深。
夜里,突然起了风,阮江西扬着下巴,频频望向门外,片刻,将围巾拉高了些,走出了酒店。
风刮得很大,带着深秋的寒气,她拢了拢外套,捂着脸,静静地依着玻璃橱窗,看着路口。电话铃响,她接通,喊了一声‘顾白’。
“在哪?”
“在等宋辞。”她轻声回答,语气,透着淡淡的欢愉,心情似乎很好。
电话那头顾白笑了一声:“你可以不用这么诚实。”
她回答得很快:“我不喜欢撒谎。”
电话那头沉默了须臾,顾白略为暗哑的嗓音响起:“站在外面很冷,进去等吧。”
阮江西抬眸,张望着四周:“你在附近吗?”车水马龙里,她并没有看到顾白的身影。
顾白却轻笑,语气,玩世不恭:“我那么闲吗?当然在女人堆里风流快活。”
阮江西不语,并不擅长闲聊顾白的风流史。
他叮嘱:“别站在风里傻等,找个暖和的地方待着,听话点,快进去。”
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