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晃着,却不饮。
提及阮江西,顾白便总是如此瞻前顾后,半点能耐都没有。顾辉宏鄙视得不得了:“没出息的东西!”他的种,怎么会这么没魄力!顾爷有点嫌弃了。
顾白懒得理会他老子嫌弃的眼神,端了茶杯凑过去:“当年江西的事你处理干净没有?”
顾爷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吼:“你敢质疑你老子的办事能力?当年伪造的那具尸体,叶宗信那个禽兽根本没来认尸,即便他认定了那是他女儿的尸体,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亲子鉴定,为了阮家的财产,就是给叶宗信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申报死亡,骨灰早就被我下葬了,就算叶家现在想来认尸也得看我答不答应,想顺藤摸瓜查到江西身上,做他的春秋大梦。”顾辉宏恶声恶气,“你少操心,我顾家的人,还能让人欺负了不成?”
然,顾白对阮江西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俊脸摆满了担心,眉头都拧一块了,顾白摇头:“宋家,叶家,我都不放心。”顾白语调难得严肃,“老头,你把放我身边的那几个保镖放到江西身边,没人盯着我不放心。”
顾家腥风血雨了十几年,道上的仇家数之不尽,再加上顾白平日里没少送人进监狱,明里暗里想整死顾白的人绝对不止少数。阮江西不同,有宋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