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父亲,都是我的家人。”
阮江西扯了扯宋辞的衣服,他别开头:“已经生气了。”
她有点不知所措,就安安静静地站着,秋水剪瞳水盈盈地望着宋辞。
只肖一个眼神,宋辞就心软得没了脾气,走过去牵着她:“我不是气你,是气我对你一无所知,气姓顾的比我早遇到了你。”
宋辞,你可知道,没有晚一步,在我懵懂得还不知情爱的时候,你就闯进了我的半生浮梦,用完了我一生的幸运,和你相遇。
她看着他,眸光温柔得像饮了江南的离人醉,微醺,并不说话,只是看他。
“怎么了?”宋辞将她抱紧了几分,竟有莫名的心慌,有点手足无措地哄她,“我不生气了,我以后也不讨厌顾家了,你别不开心。”
她的宋辞,总是这么毫无防备地撞到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然后,又酸又痛。该有多幸运,能让她得他眷顾,这样小心翼翼地去对待。
眼睛忽然酸涩了,阮江西敛下眸子,蹭了蹭宋辞的胳膊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饿了。”
“那我们去吃饭,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想了想,又补充,“火锅也可以。”
只有这时候宋辞会由着她,平日里宋辞总觉得火锅不健康,沾都不让沾,阮江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