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止只挖眼睛。
直到宋辞将阮江西唇角全部舔了几遍,才放开她,醋意未消,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阮江西脸上热意还未褪去,动情后的眸水雾迷离,十分好看:“宋辞,别生气。”
宋辞生气:“你以前说可以借位。”
阮江西说过的话,他全部都记得,而且,对她,他锱铢必较。
阮江西解释:“编剧不同意。”
哪止编剧,导演和制片也不同意,什么年代了,拍个吻戏还借位,何况这场吻戏很重要,是整个剧本中定北侯和常青唯一的感情戏,画龙点睛之处,怎么能大意,借位?开什么国际玩笑。
宋辞唯我独尊惯了,直接简单粗暴地表达:“我可以换了编剧。”
不止换了编剧吧,恐怕宋少连整个剧组都想换了,反正他有钱,他任性,他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哪个敢违抗。在场的一众工作人员都无语凝噎了。
阮江西性子好,继续哄闹脾气的某皇帝:“宋辞,这只是演戏,不是真的。”
宋辞理了理她盘起来的长发,十分喜欢她古风的装扮,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手腕缠绕的带子,说:“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我还是很介意,就算是演戏,别人也不能亲吻你。”宋辞强调,“你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