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致那个堂妹,她的胳膊肘倒是一直拐向阮江西。
阮江西笑笑不言。
于景安颇有些苦口婆心:“江西,看好你的宋辞,真的,不要相信一个成天与精神病打交道的女人。”
阮江西轻笑,突然问道:“你与于景致相处不好吗?”毕竟,于景安太偏袒她了。
于景安靠着墙,看着理疗室的门,漫不经心地叙述:“十三岁那年,我养了一只猫,那只猫好动,从窗户里爬进了景致的房间,她猫毛过敏,病了好一阵子,后来某一天,我看见她把医疗实验室里的剩药倒进猫的碗里。”
阮江西微微惊愕:“它死了?”
于景安摇头:“当然没有,她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额前的短发全部梳起,露出有些英气干练的棱角,于景安的眉头,有点蹙起,“不过我的猫,在一个月之后开始脱毛,一根都没剩,那只猫没有活很多年,我觉得,它肯定是因为没有了毛发而郁郁寡欢香消玉殒的,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注定了跟景致不对盘,她不知道,我看到了她往我的猫碗里倒药。”
说完,于景安长长叹了一口气,一会儿的沉默之后,阮江西有些凝神,说了一句:“于景致的医术很好。”
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年仅二十五岁便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