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走过去,搂住阮江西的腰,看顾白:“你来做什么?”
宋辞,无时无刻不在宣布主权,幼稚!
顾白不急不躁:“我来接她回顾家。”转眸看阮江西,随意的亲昵,“寿礼我买了,你就不用准备了,和往年一样,算我们两的。”
这措辞很精辟啊!
顾白啊,同样幼稚,可怎么办呢,顾家养了十几年的人,说什么也舍不得她轻易冠了宋辞的姓。
这样熟稔的话,宋辞自然不悦,瞧都不瞧顾白,对阮江西说:“我会让人送一份礼过去,你今晚陪我。”
宋辞这是摆明了不放人,搞独裁!若是别人,哪里敢忤逆,当然,阮江西是例外:“宋辞,这不礼貌,我很久没去看过顾伯伯,今天摆了寿宴我不能缺席,不过我会尽量早点回去。”
不是商量的口吻,是陈述。
她忤逆他,为了顾家!为了顾家一窝流氓!
宋辞恼了,转过身,不想看阮江西,尽管知道顾家于她,是家人,还是忍不住计较。
“宋辞。”
阮江西扯了一下宋辞的衣服,然后……
就三秒,宋辞的僵持就维持了三秒,然后就妥协了:“那我和你一起去。”
总之,和阮江西对峙,宋辞完全没有抵抗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