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不放心,你好像有事瞒我。”
对上阮江西,宋辞向来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他便俯身去亲吻她的眼睛,“不要多想,没什么事,就是你的户口有点难办。”
阮江西闭着眼,任宋辞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她想了想,告诉宋辞:“没有户口本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先斩后奏,像剧本里演的一样,私定终身,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最好怀了宝宝,到时候宝宝要上户口,顾伯伯就一定会妥协的。”
她说得认真,丝毫没有玩笑的成分,似乎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若是让顾家那一窝听到了,定是又要大骂胳膊肘往外拐了。
他的女人,乖顺懂事得让他心动、心疼。这样一番坦诚大胆的言辞,宋辞只觉得心尖都在战栗,眉间阴翳散去,他亲亲她的嘴角:“好,就依你说的做。”
阮江西笑着点头,说:“好。”她想,私定终身,暗度陈仓,也未尝不可,为了宋辞,她什么都舍得,何况只是矜贵。
“江西,你要记住,”宋辞微凉的唇,落在阮江西耳边,嗓音低迷,蛊惑般,有些性感,他说,“你,我要定了,谁都不能阻止。”他无从知晓那些让他慌张失措的过往,唯一能确定的便是,怀里这个女人,是他的江西,是他舍得交付性命与灵魂的人,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