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闹得风风雨雨的阮小姐,一家人不用这么针锋相对。”
“你是谁?”
唐婉表情僵了,许久之后:“我是你母亲。”
“不认识。”宋辞继续面无表情,“说完了就出去。”
唐婉哑然失笑,脸上精心掩饰的表情,还是露了痕迹,一点一点冷下去。
气氛正是僵冷的时候,清雅的声音传过来:“宋辞。”
唐婉的视线寻声望去,只见女人缓缓走下楼梯,披着黑直的发,只露出侧脸的轮廓,清雅婉约极了,一颦一蹙,都像中世纪素描画里走出来的贵族仕女。
这是唐婉第一次与阮江西打照面,除却震惊,竟有种难以严明的慌促。
“你怎么起来了。”宋辞神色有些紧张,走到阮江西身边,揽着她的肩,“回去躺着。”虽是命令,语气却柔软得不像话。
唐婉与宋谦修皆是一愣,尽管早便听闻了宋辞对阮江西鬼迷心窍的传闻,到底还是从未见过宋辞这般小心翼翼对待他人,不免难以置信。
“是谁来了?”阮江西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上,视线齐平,她只是看着宋辞。
“是不是吵到你了?”
阮江西摇头。
“是无关紧要的人。”宋辞拂开她的头发,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