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碗了。
男人怔了一下,猛地站起身,眼瞳突然瞪大,凸出了几分,里面全是暴怒的血丝。
“为什么要摔碎碗?”
“为什么不肯听话?”
他抓住阮江西的肩,用力地摇晃:“你想让池修远来就救你吗?他不回来的,他已经死了,他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逃?为什么要离开我?我那么爱你。”他咆哮嘶喊,歇斯底里,“为什么不肯待在我身边?!你要去北魏吗?你为什么要回去?池修远都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能离开我。”用力将她推开,抬手一巴掌甩过去,“贱人!”
阮江西撞向墙壁,脸上迅速红肿,嘴角,漫出一丝血来。
这个男人,精神失常,有严重的狂躁症。
桌上,有水,有剪刀,有注射器,还有瓷碗,入口,在五米外,门落了锁,要在短时间内逃跑,几乎不可能。
除了逃,她只能等。
阮江西不吵不闹,抬眼,那是常青的眼神。
男人几乎身体一颤,哆嗦着去拂她红肿的脸,失魂落魄地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常青,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打你的,我只是太爱你了,疼不疼?”
他摸着她的脸,轻声哄着:“乖,不疼,听话,听话我就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