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近似于控诉,“我晚上抱着你什么都不能做。”
阮江西羞恼:“宋辞!”
宋辞亲亲她的脸,十分好耐心地哄:“乖,听话。”
温柔攻陷,阮江西对宋辞,素来没什么抗力。恼了一会儿,还是任宋辞抱进了怀里亲,唇舌攻掠间,她兵败山倒,只好退而求其次:“宋辞,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做手术好不好?”
宋辞沉默,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脖子。
“怎么不回答?”她眼里,沉沉浮浮,有着慌乱。
“不会有如果,我可是宋辞。”
他一本正经,完全没有一点不可一世的张狂。用秦江的话来说,行暴君之径,端贵族之仪。
阮江西啼笑皆非,江南语调温言细语:“宋辞,答应我,不要为了我拿自己来冒险。”
他只舍不得拿她冒险,其余,又有何惧,端着她的下巴,宋辞微微低下头与她平视:“你什么都不用想,相信我。”用力啃了一下,在她脖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痕迹,“现在出院,在医院我没有睡好,回去你陪我一起补觉。”
阮江西似乎还要说什么。
“江西,我又留下痕迹了。”他用指腹摩挲她锁骨那一片莹白的肌肤,“这里很明显。”
话题,被转移得十分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