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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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不敢开诚布公,不是不爱,是不舍得,所以如履薄冰。
阮江西没有犹豫,重重地点头:“嗯。”
顾白拢了拢她披在身上的毛毯,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外面冷,回去吧,宋辞在等你。”推着她走开,然后转头,背对着阮江西挥挥手,走出了路灯。
“江西。”
宋辞在喊她,她往回走。
“冷不冷?”
“我们回家。”
宋辞牵着阮江西,走在路灯下,身后,昏暗的巷子里,顾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许久。
远处烟火璀璨,照亮了半边天,这一场盛世之欢,终究敌不过散场之后的悲凉。是今夜的月太满,他有些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
“臭小子,别看了,回去了。”顾辉宏走回来喊他,“走了走了,我们回顾家。”
顾白站着不动:“我觉得以后江西都不会跟我们一起过年了。”
“宋辞敢不放人,那我就,”顾辉宏噎住,好像也不能怎么样,他想了半天,憋了句,“那我们就倒插门。”
顾白笑,转身往巷子外走,父子两一前一后,挺直的背脊十分相像。
顾白扭头:“老头,你答应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