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辞停住了脚步,缓缓回头,眼潭深处尽染凝霜。
“恩断义绝?”嗓音冷清,他好似漫不经心,“你好像忘了,你十五年前做过的事。”
唐婉猛然后退,瞳孔骤缩:“你、你说什么?”
阮江西似乎不安,抓着宋辞的手握得很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望向唐婉的眸,暮霭沉沉:“既然做了,就应该做干净一点。”
“你知道?”唐婉不可置信,本能地后退,眼底,血丝遍布。
一双眸,冷彻,宋辞紧抿着唇,嘲讽地笑。
唐婉突然发笑:“呵,原来你都知道,也对,你怎么会不知道。”瞳孔猛地放大,她指着阮江西大喊,“那你一定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败谁所赐,谁才是罪魁祸首!”
尖锐的逼视,唐婉将所有痛恨的罪责都指向阮江西,当年的事,果然,她终难幸免。
阮江西抬头看宋辞,眉宇间,阴郁不散,始终是担心的,害怕伤疤下的鲜血淋漓,宋辞只是拂了拂她的脸:“江西,你出去等我。”
她沉默了许久:“好。”
“不准走!”唐婉发疯般嘶喊,目光淬了毒,死死钉在阮江西身上,“阮江西,是你,全都是因为你,宋家会散,宋锡南死了,还有宋辞的病,全部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