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你真傻,居然忘了我家江西有多聪明,更何况,还有一个宋辞。”
林灿扯扯嘴角,笑得荒诞:“她什么都知道的,知道你的父亲如何人面兽心,知道当年那场车祸缘由,知道你这个傻子有多害怕与怯懦……”
散席时,深夜已至,阮江西出七九大厦,叶以萱等在门口,似乎久候多时。
阮江西淡淡睨了一眼,置若罔闻,窝在宋辞怀里,倦怠得有些昏昏欲睡。
“阮江西!”
叶以萱大喊她的名字,阮江西抬起眼,神色淡漠,她越是无关痛痒,叶以萱便越是难以压制愤怒:“你以为你赢了吗?”情绪失控,叶以萱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你以为你什么都得到了吗?”
阮江西抬抬眼睫,不惊不喜,好似陌路。
“哼,”叶以萱哼笑着,眼神极尽嘲讽,“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话音方落,空气骤然紧凝,宋辞眼底一瞬便寒霜覆尽,他欲上前,阮江西拉住了他的袖子:“让我自己处理。”
霜染的目光稍稍褪了几分冷意,宋辞点头,站到阮江西身后。
“最后那句话,”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阮江西眼波平静地看着叶以萱,“请你再说一遍。”
不疾不徐的语调,好似平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