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
阮江西蹙了蹙眉头,道:“我们并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电话里,于景致顿了一下:“和宋辞有关。”
阮江西不语,眉宇难疏,眼底,波光潋滟有些起伏。
许久,于景致又道:“你的产检报告我看到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阮江西挂了电话,甚至挂得很急,电话砸出的声响很大。
唐婉从诊疗室的躺椅上站起来,看了一眼刚被挂断的电话:“她如果不来呢?”
于景致似笑,笃定:“她一定会来。”
唐婉拨着桌上催眠用的小摆球,一摇一荡,在她眼底映出沉沉浮浮的暗影:“何以见得?阮江西很聪明,而且防备心很重。”
“她是很聪明,甚至精明地令人讨厌,不过她有一个弱点,她对宋辞的事不会设防。”于景致冷然一笑,“她不敢拿宋辞来冒险。”
对于宋辞,阮江西从来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这样最好。”唐婉手上动作一停,转眸凝神,“景致,别犹豫了,宋辞太残忍,你绝不能仁慈。”
于景致沉默不语,许久点头。
唐婉走后,于景致放了一首催眠曲,听得入神,敛着眸若有所思,响了几遍的敲门声,她都毫无察觉。
“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