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了三分笑意,微微上扬,顾白笑问:“那宋书记打算拿着我的玉佩告我什么?”
宋应容回:“太不懂怜香惜玉。”
顾白不置可否,也完全不认同自己需要对阮江西以外的女人怜香惜玉,懒得再插科打诨:“你今天是来完璧归赵的?”
“完璧归赵只是个借口。”宋应容将水杯放下,抬眸望向宋辞,“我就是有点想你。”
顾白眼里,笑意消失殆尽,然后一言不发。
不是无动于衷,他只是再没有力气去陪任何一个女人玩感情的游戏。
阮江西接完顾白电话回到客厅时,秦江正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子去扔掉,她便多看了两眼,有些疑惑。
秦江解释:“宋少说是垃圾,让我扔了。”
话刚说完,一只杯子从纸箱子里滚出来,杯子的印花是常青。
“那是顾白的杯子。”阮江西细细瞧了几眼,是顾白的杯子,拖鞋,还有他爱看的书和杂志,甚至,还有一件外套,阮江西对秦江说,“不是垃圾,都是顾白的东西。”
秦江不说话,等宋老板发话。
“我知道是谁的。”宋辞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抬抬眼皮,命令秦江,“扔了。”
宋老板脾性一向随心所欲,从刚才阮江西接了个顾白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