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甚至有隐隐斑白,她似乎过得很不得意,想必最近没少为了唐氏的事四处碰壁。
阮江西放下手中的勺子,语气淡淡:“唐夫人,我并不想和你争执,请你不要来招惹我。”总归来说,她是宋辞的母亲,视而不见是她对唐婉最后的仁慈。
唐婉冷言冷眼:“你叫我唐夫人?”似乎从一开始,她便如此称呼,好像是刻意将她划出宋氏。
阮江西淡然无澜:“如果喊你宋夫人,我以后肯定不会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
出于私心,她是觉得唐婉配不上宋夫人这个称号的。
唐婉冷冷发笑,眸光却滚烫,睃着阮江西:“你想当宋夫人?你配吗?”她讥讽,语气恶劣,“痴人说梦。”
不待阮江西开口,宋辞走进来,将阮江西揽到身边,满眼冷漠地逼视唐婉:“她配不配你说了不算。”
唐婉脸色当下就变了。
宋辞看都懒得看唐婉,对阮江西轻声训斥:“她欺负你怎么不会还嘴。”这么任别人欺负,他又恼又心疼。
阮江西坦言:“她是你母亲。”
毕竟宋辞不记得那些恩怨,与唐婉的血脉关系也终究难断,在宋辞面前,她对唐婉顾忌三分,仁慈三分。
宋辞却是不以为然,郑重其事地反驳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