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用命令的口吻:“以后不准喝别的男人熬的汤。”似乎觉得话说重了,又舍不得,靠过去抱抱她的腰,“如果想喝,我可以给你做。”
想来宋辞方才见过柳是了。
阮江西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吃醋了?”
宋辞语气很闷,很不开心:“是,那个姓柳的,送汤送得太频繁。”他十分不爽,“哼,无事献殷勤。”说完,又告诫他家江西,语气认真又正经,“男人大多不怀好意,你要离他们远点。”
这个他们,包括柳是,还包括顾白,总之,在宋辞眼里,他女人身边的任何男人,除了他自己,全部都是别有用心不怀好意!
其实,归根结底,是男人的另一种劣根性作祟,叫做——独占欲。
阮江西惯着他,十分乖巧:“好。”
宋辞这才心满意足,扬起嘴角十分得意,这是他的女人,谁惦记都没有用。
突然想到什么,宋辞神情认真,问阮江西:“我独裁吗?”他直言表达他的不满,“刚才居然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我独裁。”
阮江西认真地想了又想:“要说实话吗?”
他家江西居然没有立刻否认!宋辞脸色顿时不好了,一言不合就要求:“不用说了,把结婚证给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