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宝宝很好,是个男孩,因为早产只有四斤七两,不过很健康,你不用担心他,等你好点,我抱过来给你看。”
她如释重负般,眉头松开,片刻,又拧紧:“温——”
宋辞直接亲了亲她的唇,堵住她的话,柔声哄着:“乖,别说话,等你好了再说。”揉了揉她满覆青黛的眼,“你太累了,再睡会儿。”
她缓缓闭上眼,片刻,呼吸沉沉。宋辞亲了亲她的脸,伏在床边,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这一觉,阮江西整整睡了三天,怎么叫都叫不醒,宋辞急坏了,直嚷嚷着他女人要是还不醒,就拆了医院,院长和妇产科的主任再三保证说宋夫人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和筋疲力竭导致的深度睡眠。并无大碍,宋辞只扔了一句话:“一群庸医!”
庸医们表示很无辜。
这几天,市检厅的人天天来医院报道,就守在阮江西病房外面,也不敢进去请人,今天下午又来造访了,还是市检厅的钱厅长亲自前来,可见这个案子不一般啊。人已经在外面侯了两个小时了,没办法,厅里有规定,这种刑事案件,三天内一定要审。
市检厅的笔录员小周看看时间,上前请示:“厅长,这,这都两个小时了。”
市检厅的钱厅长都快到退休的年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