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到了那天摔倒的地,往前走了几步,还能看见那有条划痕,不知是她留下的,还是褚再清。
岑矜站在一旁看了一会,猛地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很多事,很多路,年轻的时候走走就行了,过了某个点,就会开始害怕了,甚至只要看到就会不由自主的退缩。那些改变不是败给了别人,是源于过去的自己的告诫。
过完年,岑矜在网上看了几家医院官网发的招聘,基本要求都是硕士以及上学历,博士优先。另外还有临床经验要求多少年,科研能力,论文发了几篇。岑矜看得很是头疼,最后认命了,广撒网,海投简历。
简历投出去后,岑矜收到了两个面试电话。一个是一家私人专科医院,专治男性不育,岑矜接到电话,听那头报了名号后就懵了,她估计是投太多简历,不小心也洒这家去了。还有一家是延济医院,投这家时岑矜有迟疑,因为褚再清在。可转念一想不一定会到同一个院区,她也没躲他的必要了,投了。
岑矜挂了电话,在网上收集研究延济医院泌尿外科的资料。泌尿外科在那不算先进科室,这些年发展平平,远不如心内科和神经外科这些科室。毕竟做一个心脏搭桥或者开颅手术,给医院的创造的收入多得多。当然,这是医院内部比较,如果单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