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洗衣服的岑矜,也有点想不懂自己昨晚的行为,最后她总结了一句,愧疚心在作祟。
想通这一点,岑矜用更大的力搓手里的衬衣领了。因为是黑衬衣,昨晚褚再清穿在身上她倒没有发现上面沾了血迹,这会一泡,一股子血腥味。
岑矜正打算换水,再搓一遍时,褚再清过来了。他靠在门框上,端详着岑矜手上的动作,“轻点搓,领要坏了。”
“不然洗不干净。”岑矜手上频率愈来愈快了。
“岑矜,你上回为男人洗衬衣是什么时候?”褚再清悠悠换了个话题。
岑矜许是洗衣服思路跟不上,竟然还认真回忆了一下。第一次是为岑靖波洗,洗一次得五块钱,那时岑靖波衣服压根不脏,她随意在水里荡几下就可以赚五块,这是很美好的事。
“忘记了。”岑矜撇嘴。
褚再清沉吟酝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戏谑,“看你这个水平和常识,大概是第一次洗。按你这个洗法,我这件衬衣已经废了。”
岑矜把手上的衣服往洗脸池里一扔,“我好心办坏事,行了吧。”说完,岑矜就急着要出去了。她一早起来看见这件衬衣,洁癖发作,一刻都没等就用冷水泡着了,洗漱完就开始洗了,这下子主人跑过来告诉她,她洗废了。岑矜是既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