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时买了两杯,送上去一杯,还留下了一杯。他也没有加热这杯牛奶,端起送入口中,微凉,也确实有一丝淡淡的腥味。
收拾好,褚再清刚在沙发上坐下,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座机打来的。接起,是褚豫松的声音,“在家?”
褚再清嗯了一声,“您还没休息?”
褚豫松沉吟了一息,“我已经给你妈找了个心理医生,打算明天请她到家里来看看。”
褚再清听完半晌没有出声,褚豫松有点急了,“你之前说找医生,一直也没有音,我看着你妈情况越来越严重,就——”
“循序渐进的来,不用一开始就治疗,陪着聊聊天就好。”褚再清说道。
“好。”褚豫松应下了,声音沉重。
过了一瞬,两人快要撂电话时,褚豫松又说道:“听说老爷子在d市的身体每况愈下了,你再想想法子让他过来吧,我们也过去不了。”
褚再清拧眉,随即又伸手揉了揉眉心,“老爷子和我妈现在都身体不好,两个人凑到一起不好。老爷子就呆在d市挺好的,有人照顾,我抽空也会过去的。”
挂了电话,褚再清仰躺在沙发上很久都没有动,昏昏沉沉似睡了一觉。半夜十二点,他起身离开客厅,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