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褚再清担忧的面色,轻声说道:“褚再清,我有点怕。”
“把手给我。”
岑矜手心里冒了汗,一片潮湿,她就这么伸出去了。褚再清用大掌缓缓地包住她柔软的手,揉了两下,“怕什么?”
岑矜默然。
褚再清抽了张纸巾一点点擦去她掌心的湿意,“不是还有我在旁边吗?以后看路什么事都没有了。”擦干后褚再清也没有放开,直到面上来了,他把筷子递给她时才松开她的手。
岑矜吃着面,过了一会,又抬头来了一句,“生命真的好脆弱。”
褚再清正在挑面的手顿了一下,今天早上的岑矜约摸有点反常,“科里有病人过世了?”
岑矜摇头,“吃面罢。”
褚再清问:“你清明节有安排吗?”
“有。”岑矜觉得入口的面索然无味,拨来拨去。
“嗯?”
“你记得我有个哥哥吧?昨天带着我爸去复诊的,你应该也见着了。我们要去祭拜他的父母。”岑矜耐心地解释了。
褚再清反应过来是孟方祈,他脑海里对秦知络的事情基本成型了。褚再清见岑矜放下筷子了,给她递上去一张纸巾,“如果休两天的话,给我空一天,我想带你去见个人。”
岑矜听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