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科里的病人。”岑矜说。
“什么病?”李毓虹随口问道。
“病人隐私。”岑矜丢下这几个字就回房里了。
作为保安医闹时替医生挡了一刀,这算是极大的恩情。可是如今医生本人已经不在了,而还恩情的事褚再清还在做,岑矜猜也许这是他的一种寄托,他替不在了的哥哥在做这些事。不论她和褚再清有没有在一起,她都很欣赏甚至是钦佩他的做法。
岑矜想为褚再清做点什么,可是她能做到褚再清都能做到。
周一上班,岑矜又在等电梯时遇到乔蹊了。乔蹊看向岑矜的眼神有闪避,打招呼时音调也不高。岑矜也没说什么,一声问候过后,两人就安静了。岑矜眼睛看着电梯的楼层一点点地跳跃,想着该是重新给岑靖波找个医生扎针了。那一场表明心意的戏码虽然最后说是玩笑话,可是她不得不避这个嫌,如果她想让褚再清做到的事,她自己得先做到。
岑矜对于男女关系认识得简单,男女之间如果不是工作关系,不是情侣关系,还是私交过多,那逃不脱暧昧,她不喜欢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早前她觉得和乔蹊是工作关系,毕竟岑靖波是他的病人,后来似乎私下交流太多了,而她也麻烦他太多事了,但现在既然她不能和他在一起,莫不如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