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时,褚再清还是知晓了,他过来时岑矜正好从隔壁病房出来,“褚医生,下午好。”岑矜语气轻松自然。
“昨天打电话真不是被绑架了?”昨晚,褚再清后来还是打电话过来了,对着岑矜好一番盘问,觉得她是不是被人威胁,或者绑架了。
“你脸真大,打个电话绑匪就放了我了?”岑矜嗤笑。
“回头找你算账。”褚再清丢下这一句话,就进病房了。
褚再清在病房里没问郑光怎么又来住院了,依旧只留了那一句话,“有困难找我。”
他出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找了岑矜。岑矜正在和病人谈话,褚再清瞧着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等岑矜谈完已经是一二十分钟后的事了,她甫一抬头就瞧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背影,而且这个背影还只有一半。一身白衣被他穿得服服帖帖,垂在身侧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但他的肤色不白。这是哪个老师新来的实习生?岑矜没有收回目光,心里忍不住窃喜,看来科里来了个帅医生。
然当这人脚下一移,进屋了,岑矜迅速低头,咬牙骂了一句自己眼神忒不好。褚再清缓缓地走过来坐在岑矜对面,“上回去江南给你带了件礼物,晚上给你。”
“又要算账又要给我礼物,我信哪个?”岑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