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医院上班,岑矜说起了这件事,褚再清的反应很平和,“我已经知道了,最近一个星期内可能就要准备后事了。”
这样的事,于郑光一家,于病人,都是一种解脱。
三天后,郑光母亲去世了。
当时岑矜在家,楼底下突然放了鞭炮,她的心猛地皱缩,整个心脏的血都要泵出来了,脑袋一阵眩晕。那一刻,她想打电话给他。
但打过去接通,那一头也有鞭炮声,原来他就在楼下。
郑光母亲的葬礼,岑矜也参加了。郑光红着眼和岑矜说:“岑医生,谢谢您。虽然命还是没保住,但我一点都不后悔花了这一大笔钱,我心里踏实。”
岑矜握了握他的手,“节哀。”
“岑医生,钱从下个月开始我会分期开始还的,请您放心。”郑光嘶哑着声音说。
“不着急。吸取教训,每半年带着郑伯父去医院做全身体检,不要省钱。”岑矜望着远处独身落寞坐着的老人,眼里忍不住湿润了。
“以后会的,老郑早年旧疾,刀疤处天凉会疼,我会带他去看医生的。”郑光也顺着岑矜的视线看过去,扭头抹了一把脸。
参加完葬礼,褚再清和岑矜在车里呆了很久。良久,岑矜说:“你哥看见你替他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