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向您承诺一定会转行这类话,更不会劝说褚再清转行,但是不管是我,还是褚再清,我相信我俩都会尽全力让您在后方放心。”
“怎么让我放心?”付佩琼说着有点激动。
岑矜嘴角滑过一丝自讽,“毕竟命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会护住的。”
岑矜不是十分清楚褚再清的想法,但她知道她没他那么热爱医疗这个行业,也许是因为是成长环境的熏陶,也许是因为自己个人的能力问题。纵使褚再清跟她说的是他很怂,他有过不想干的想法,可他还是坚持下来了,其中或许是有为大哥继续完成梦想的成分在,然终归他还在干,且干得不错。
付佩琼没有再说话。良久,她哼了一句,“家里有个倔的,如今又添了一个,凑一对。”
“可不就是一对。”岑矜眼睛笑成一道弯。
两辈人正相视而笑,岑矜的电话响了。岑矜朝着付佩琼歉意地点了一下头才接起,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似乎有些不满,“不是说随时像我报备吗?怎么这么久都没音了?”
岑矜拍了一下脑袋,从付佩琼进去诊疗室,她在外面睡着,就没联系褚再清了,难怪他会着急。
“我看一切都好,就没联系你。”岑矜心虚地说道。
“现在在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