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跳出来,把所有的绝望跳出来。
    谁是林秋?谁又是池迟?
    那些寂寞的痛苦的夜晚在呻吟的是谁?
    那些嬉笑的热闹的白天在微笑的是谁?
    是谁?
    双手交握,慢慢打开,在腰腹的肌肉努力下,让自己的身体与地面形成美好的角度。
    女孩儿已经跳的满头大汗,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她却完全没有想过停止。
    温潞宁一直看着、拍着,捕捉女孩儿偶尔望过来的眼神,那些眼神太美了,每一个都惊心动魄,每一个都像是在控诉或者在自我解脱。
    拍着拍着,男人突然抱起一台摄像机跑了下去,留下女孩儿自己一个人在天台继续舞蹈。
    天,渐渐亮了。
    阳光刺破黑暗,露出了天空中灰色的云朵。
    温潞宁扛着相机一遍一遍地从这栋楼某一层往天台上跑,一次,又一次。
    当他的镜头在黑暗中晃动,谁会想到在黑暗的尽头会看到那样的一场惊艳舞蹈?
    光明在大地上播撒,池迟的身后,太阳在升起,红色的光把块状的乌云都映成了厚重的金色。
    这个舞台变成了金色的,这个舞台上的女孩儿,她也渐渐变成了金色的。
    “我该消失于灿烂的光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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