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狼狈,也有点疲惫,摘掉眼镜,他露出了俊俏的眉眼,即便是已经奔着四十去了,他的面孔还是一种比年龄鲜嫩很多的精致,这种精致与他严谨沉默的性格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所以他从二十几岁就常年与墨镜为伴,还被自己的妹妹起外号叫“蛤蟆眼暴君”。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最近一年的时间,池谨文都没有和她妹妹说上几句话。
    “音音,别这么跟哥哥说话好么?找奶奶的事情,我们真的是都已经尽力了……”
    池谨音的身材更像她那个早就离婚再嫁的妈妈,娇小玲珑、凹凸有致,搭配着池家人的长眉俊眼,在旁人的眼里那就是娇娇弱弱的一朵芍药花。
    只有她的亲生哥哥知道,在奶奶去世之后,这朵芍药花是怎么在一夕之间长出尖刺,刺伤别人也刺伤自己的。
    “尽力又怎么样,她在时候我们都没有尽力,奶奶不见了,我们再怎么尽力也不过是求个自我安慰,你还要在这里跟我表功么?”
    如果我们过去对奶奶的关心也足以让我们现在说一句自己已经尽力了,是不是我们此刻就不会这么冷硬地彼此伤害着?
    文青气质颇重的池谨音并不知道答案。
    她怎么都忘不了那天她跑到奶奶那里,就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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