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白衣、如凝脂一般的颈项,还有那双时刻吸引人注意的手,都让男人心神动摇神似不属。
    “我……不该笑的。”她慢慢地垂下手,却依然不敢去看眼前的那个男人。
    “山外的俗世,也是俗世,我不该的……”
    她像是在告诫自己,又像是说给男人听,最后的四个字已经带出了别的意味。
    不该做的事,就是已经发生的事。
    不该动的心,就是已经动了的心。
    不该生的情,就是已经在心神中浅浅环绕的情思。
    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她,那双含情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杯浓酒,让人一看就像迷醉其中。
    “有什么该或者不该,这个世上只有想做或者不想做,想要或者不想要。”
    他抬起手,想要去触碰女孩儿的头发。
    女孩儿静默着,仿佛在回味着他话中的含义,这个触碰,于她就像是一个惊雷。
    她站起来,脸上有震惊,有迷茫,唯独没有被人冒犯后的恼怒。
    “我,我要去找树神,我、我破了律条。”
    她慌乱了,何止是语气,更是情思流转的眼神,和那颗矛盾重重的心。
    男人却猛地抓住她的手,像是猎人终于擒住了落网的天鹅。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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